难以察觉的烦闷。
“去干什么?待多久?”
“移民!”郑书意用食指戳他肩膀,“我说我要移民,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时宴嗤笑一声,表情凉凉。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舍得?
郑书意:“……”
没意思。
她低头捏起一缕发丝摆动,漫不经心地说:“出差,一个采访任务,但是去都去了,顺便再做一些材料收集,怎么也要七□□十天吧。”
时宴问:“什么时候去?”
郑书意想了想,掏出手机看之前帮忙办签证的机构给她的反馈消息,一字一句念道:“目前流程非常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周后会出签,就可以出发了。”
“一个人去吗?”
他问。
“对啊,不然咧,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出个门那么大阵仗啊。”
郑书意还在看手机上的反馈信息,说完这句话,她一抬头,见时宴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片刻后,他才低声道:“酒店和航班信息发给我。”
郑书意唇角弯了弯,抿着唇,扭扭捏捏地笑了半晌,才小声嘀咕道:“嘘寒问暖,就是深情款款哦。”
时宴:“……”
他眼神一边,郑书意就立刻敛了笑意,不跟他开玩笑了,正经地说:“喻游也去美国的,到时候如果遇到了,或许也有个照应。”
没等时宴开口,她又双手交叉在胸前比划了一个“x”,叨叨叨地说:“你不要跟我阴阳怪气啊你这个阴阳师,我跟喻游就是普通朋友,比普通话还普通,你与其在这里想象我跟他有什么,还不如去担心一下秦时月,她才是蠢蠢欲动的那一个呢。”
“我想象力没那么丰富。”时宴侧头看窗外,不咸不淡地说,“也没那么闲。”
说完,郑书意突然凑近时宴身边问道:“你就这么不管你外甥女了?”
正好时宴的手机进了消息,他一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