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了跟宋乐岚的合照,雀跃地脸上还有红晕,“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我很喜欢她的,那是真心话,不是为了搭讪你。”
见她似乎没有听出自己的不满,时宴竟觉得有点好笑。
“为了她把我晾在这里?”他松开手,拂开郑书意因为出汗而贴在颊边的头发,“不是说最喜欢我?”
“……”
郑书意感觉脸上有点痒,歪头用脸颊去蹭他的掌心。
做着这样的小动作,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点对他的嫌弃,“你连女人的醋都吃?你要转行卖醋吗?而且你不是也挺喜欢她的吗?家里好多她的唱片呢。”
说完,郑书意突然笑了,故意揶揄他。
“你不会是因为不好意思跟我一起进去要合照,所以在嫉妒我吧?”
“……”
时宴轻嗤,转身上车。
郑书意也拉开车门坐上去,把花放到时宴怀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男朋友呢,可以天天见,但是宋乐岚我可能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能这么近地接触了,你能理解我的吧?”
她没真觉得时宴是在嫉妒,明白他就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有些不开心,所以跟他解释一下。
时宴“不太理解。”
作为一个盯着宋乐岚那张脸看了二十几年的人,他确实不太理解这些粉丝的狂热。
郑书意伸手拿回她的花,捧到怀里,嘀咕道“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时宴闻言,反而轻笑了下,转动方向盘的同时,自言自语般说道“我这个人是挺不可理喻的,你才知道吗?”
他的语气不痛不痒,似乎只是随口接郑书意的话,她却倏地捏紧了花束,心像被揪了一下。
她扭过头,看着时宴的侧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时宴这句话背后到底有没有隐藏含义,郑书意并不确定。
但郑书意明白,在遇到她之后,他的所作所为确实都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