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一秒变脸,摆出一副我们只是晚上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我们并不是很熟的死样子。
果不其然,时宴坐到餐桌上,已然和他夜里判若两人。
过了好几分钟,郑书意受不了这沉默,频频看他好几眼,他也没有要说话聊天的意思。
于是郑书意只好跟手机聊天。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见群里几个人在讨论一件事,便随口问道:“我刚刚看同事群里说,你们铭豫对辰耀地产停止贷款,为什么呀?”
时宴:“严格贷款投向极其资金运用本来就是银行风控的重点,停止对辰耀地产的贷款是银行规避金融风险需要采取必要措施,你有什么看法吗?”
郑书意:“……”
我没有什么看法,只是想随便听听八卦。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昨晚躺床上探讨了一晚上银行风险控制的措施呢。
“没什么。”
“那就吃饭。”
多亏了时宴饭桌上的一番无情操作,郑书意到公司的时候,没人会觉得她一脸倦容是因为在床上累得半死,只会猜测她到底又熬夜加班做哪位大人物的专访提纲了。
手指受伤请假在家还如此努力,谁不叹一句书意不红天理难容。
时隔七天回来上班,手头不忙的同事都过来问候了一下郑书意的伤势,直到总编来了,办公区才彻底进入工作状态。
“哈,跟你说个事儿。”
孔楠端着果汁,蹬着转椅挪过来,小声说,“今天早上进电梯的时候我听阚玮艺她们那几个说,许雨灵六月就要调去宁州分部了?”
“我知道。”郑书意点头,“那天我从公司回家后主编就跟我说了。”
“还真是因为那件事儿呀。”
孔楠不可置信地看着郑书意。
到如今,许雨灵私下造谣那件事没有在公司流传开来,孔楠以为是这件事还没解决,领导们还在斟酌,没想到结果早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