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坐在他腿上才会有反应。
亲吻、爱抚、甚至只是脖颈间的缠绵触感,都像一点即燃的□□。
更难以置信的是。
郑书意发现自己也是如此。
而且,她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无法直视“宝贝”这个称呼了。
到现在,一想起时宴在床上这么叫她的样子,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都感觉到一阵缺氧。
每一次,他这么叫着,越是动情,她就势必要承受越多。
可是她却沉迷于他这么叫她时的极致温柔。
他分明就是知道她会受到蛊惑,心甘情愿地满足他无度的予求予取。
由于实在是精疲力尽,郑书意只是简单地冲洗了一遍就走了出来。
回到卧室,她环顾四周,却不见时宴的身影。
一个大活人总不会在自己家里人间蒸发的,所以她也没在意,只是坐到床边时,看见垃圾桶里的东西,情绪又被调动起来。
但再怎么羞于直面,她也得收拾一下,不然明天做家政的阿姨来看见,会更让她无地自容。
所以时宴进来时,便看见郑书意蹲在垃圾桶旁整理东西。
他无声地走到她身后。
“我来弄。”
郑书意闻言,手一抖,反而加快速度,三下五除二把袋子打了个结,起身后,又用脚踢远了些。
然后故作坦然地抬起下巴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时宴偏头看着看,似乎是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记得了。”
郑书意觉得他可能是不好意思了,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那您可真是未雨绸缪。”
时宴顺着她的脚,目光一路流连到她眼睛,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嗯,肖想你很久了。”
“……”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色情,但只要不刻意回想适才的事情,这就是一种夸奖。
于是郑书意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