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郁闷地喝了很多酒,离开时已经快凌晨了。
但是到了酒吧门口,却发现喻游坐在车里没走。
那晚,是他送她回家的。
虽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但秦时月还清晰地记得,在他帮她脱掉高跟鞋时,她撒酒疯乱蹬,不小心踢了他一下。
随后,她的脚踝被他握住。
掌心的温热与粗粝触感同时袭来,秦时月顿时变得像一只木偶。
但僵硬的似乎只有她,喻游把她的腿放到沙发上后,一如平时那般礼貌地问“还有需要帮忙的吗?”
秦时月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想给自己一巴掌。
她不知道脑子怎么抽了,说了一句“内衣太紧了,不舒服。”
为什么酒后断片的技能她没学会。
秦时月安静如鸡地回味自己的尴尬,郑书意却已经修改好了t,拔出u盘,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不跟你说了啊,我去会议室调试一下。”
秦时月“哦哦,加油啊。”
距离述职报告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除了郑书意以外,另外一位有职位变动的同事也在会议室做准备。
见她进来,那位男同事停下手头的事情,笑着说道“恭喜啊,郑副主编。”
郑书意和这个人平时并不熟悉,听见他的恭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程还没走完,可千万别这么叫,一会儿被别人听见了要笑话我。”
“哎呀,这有什么差错,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郑副主编。”
男同事嘴上这么说着,一转头,却变脸似的冷笑。
他比郑书意还要早一年进财经周刊,如今还在为组长的职位做努力,而郑书意却已经向副主编进军了。
当一个人自认怀才不遇的时候,别人的努力落在眼里全都化作了云烟。
他只知道自己和郑书意的差距就在于他没有一个了不起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