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的文章有什么问题吗?”
他很不理解,按理说,他在报社工作了这么多年,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的他都知道。
而这篇书评,他也是出于客观的角度来分析,并没有怎么夸大其词。
但这样的文章居然不能发表,他是真的有点想不通了。
“你不要激动。听我解释。”西装男人解释道。
他朝周围摆了摆手,让旁边工位上一些被声音惊讶到的同事继续回去工作。
“你的文章没有问题,但问题出在秋原悠人和安久书店上面。”
西装男人拿来一张椅子,坐在了他的这位下属旁,耐心地解释道。
川田庆次发现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主编,麻烦您解释一下。”
西装男人咳嗽了一声,便讲了起来,“这位秋原老师的背景你应该知道吧。”
川田庆次点点头,“对方原来是在《新小说》出道的作家,并发布过一系列连载的作品。”
“问题就出这里。”西装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对方在《新小说》出道,却并没有通过《新小说》背后的漫谈社发布单行本,反而是找了一家小出版社,你不觉得奇怪吗?”
川田庆次也皱起了眉头,“难道是派系斗争?”
这点并不奇怪,霓虹的企业尤其擅长内斗,尤其是规模越大的企业,往往内斗也就越严重。从这一点来看,秋原悠人并没有选择漫谈社发表也是正常的。
西装男人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不了解,我只知道《新小说》的原主编被调职去了四国,另外这位秋原老师原本有希望获得金赏,却只拿了个安慰性质的银赏。”
川田庆次依旧不解,“但这和这篇书评不能发表有什么关系?”
西装男人回答道:“漫谈社的公关局之前联络过东京周边大大小小的媒体了,希望我们这些媒体不公开评论秋原悠人的作品。其实据我所知,之前原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