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伺候我的从侍就会把我哥喊来,我一见到他,就不哭了。”莫软软陷入回忆:“做天族太子很累,自幼要学习许多东西,修炼不能落下,政务也得尽心尽力处理,隔三差五还要被父君和一大堆长老批评。忙得分不开身的时候,我哥就索性把我带到书房,给我安排一张桌子,让我自己玩自己的。”
“我哥特别疼我。”莫软软说着说着,情绪低落下来:“他从前不是这样的脾气,是有一次修炼上出了岔子,闭关了许久,出来后,就变得跟从前不大一样了。”
湫十道:“我不知道天族内部出了什么岔子闹到要换太子的地步,可莫长恒该从己身找问题。”
“看谁都一副轻蔑的样子,眼高于顶,心眼比针尖还小,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当太子。”
“骆瀛的事,你听说了没?”半晌,湫十问身边呆愣愣坐着的人。
莫软软迷迷瞪瞪抬眸,声音细细的:“骆瀛怎么了?”
湫十的眼神顿时有些复杂,她喜欢凑热闹,但不爱多管闲事,特别还是天族的闲事,原因无他,天族太会闹幺蛾子,也太会倒打一耙了。
她现在自己都烦得不行,一堆前世今生,中州四洲的破事等着处理。
可她眉心皱了半晌,还是开口了:“你父君想让你做君主,是看中了你背后的骆瀛,骆瀛对你好,连带着对天族尽责尽忠,可人心难测,这份好能维持到几时,谁也说不准。”
“你自己想想,依照你父君的行事作风,会如何将这颗有利的棋子牢牢握在掌中。”
“我言尽于此。这是你自己的事,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湫十说着,拍了拍手掌起身,走出去几步后,又折返回来,跟莫软软大眼对小眼看了半晌,她没忍住,捏了下莫软软肉乎乎的脸颊,一字一句强调道:“记着,我什么都没说。”
帝陵现世,几乎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奔向了剑冢,挑战的人多了,天空中盘踞的雷兽也时不时会放几个人上去。两天时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