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末了,问:“你是不是在讹我?”
果真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不论身份,她这有一说一的性子还是没有一点点变化。
琴灵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踩着躺椅的凳脚摇摇晃晃,它想了一会,伸手点了点东西南北面的方向,道:“你若是闲得无事,谷雨城的周边都可以去逛逛,我记得当年,除却流云宗,还有许多不错的宗门也扎根于此。这么多年过去,虽然能留下来的东西不多,但去撞撞运气,说不得就有意外之喜。”
“只是你去的时候,必须让殊卫跟着,而且不能带着院外的那些小崽子们同去。”琴灵说完,扇了扇翅膀,飞出去一截,又倒回来停在她跟前,道:“我过两个时辰就回来,今夜宴客。”
察觉到湫十明显带着质疑意味的神情,琴灵正儿八经地重复:“这回是真要宴客,来人是我中州时关系还算不错的老友。”
等琴灵离开,湫十闲不住了。她看了眼天色,换了身轻便的衣裳推开了院门。
昌白虎很快跟在了她的屁股后面,殊卫面容严肃,不远不近地缀着,堪比白棠院外的守卫。
这几日,不管是大家一起出去,还是湫十单独出去,这位据说是洪荒时期的某位大能都是这样跟在她身后,每次她一问话,他就答,若是她不主动开口,他绝对不会说话,一整天下来,像一只被人提着线的人偶。
湫十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被琴灵用某种手段炼化成了傀儡。
“前辈。”湫十停下脚步,唤了殊卫一声。
这几天,琴灵经常对着殊卫大呼小叫,招过来唤过去的,但湫十并不敢这样做,她坚持称这位来历不明的殊卫为前辈,而且坚信她能扯开那把锁的原因是自己提前给院子的主人行了晚辈的礼节,打了招呼。
再结合竹笙所经历的事件,湫十明白了一件事——中州时期的前辈们,都喜欢谦逊知礼的后辈。
听见她的声音,殊卫步子跨大了些,但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