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敬畏之心,任何时候都不许口出狂言,目中无人。”
伍斐见他们都有些紧张,屏息凝神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站出来缓和气氛:“遇见危险的时候,你们站出来说几句帝后的好话,总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湫十肩头耸动了一下。
不少人都因为这句话露出了笑意。
湫十的脑海中,琴灵却有些愣怔,半晌,它闷闷不乐地吹了一口气,叹息般地幽幽叹了一口气,问湫十:“你觉得这个星冕,人怎么样?”
湫十莫名其妙,回:“这种洪荒时的人物,我都未曾接触过,只凭书册上的只字片语,如何评价?”
“这倒也是。”琴灵沉默了好一会,像是不死心似的,换了种十分含蓄的问法:“这样,秦冬霖这样的男子和骆瀛那样的,你更喜欢哪一种?”
湫十脱口而出,理直气壮:“骆瀛怎么能和秦冬霖比。”
每次跟别人提起秦冬霖时,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嚣张得意,像是小孩子炫耀心爱的玩物一样,沾沾自喜,而且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琴灵似乎也没想象中那样开心,它有些烦闷地趴在妖月琴上打了个滚,愁眉苦脸了半晌,才慢吞吞地道:“方才外面那些人说的也没错,星冕的脾气特别不好,说得难听一些,他这个人,一旦杀红了眼,就是谁也不认,像一匹难驯的野马。”琴灵不知想起了什么,声线里蕴上了些微的躁恼之意,声音压低了些:“他根本不通人情世故,自己喜欢便要,不择手段,什么都豁得出去。”
湫十意识到什么,问:“你跟这位星冕城主不对付?”
琴灵没说话了。
有些话,它不知道怎么跟湫十说,也不能说。
它跟星冕也算是老熟人了,洪荒时期,两人堪称帝后的左膀右臂,需要一起共事的时候不少。星冕性情执拗,一根筋到底,而且手段狠毒,杀伐全在喜怒之中,能管住他的人只有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