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没有秘密,任何话都可以毫无顾忌敞开了说,甚至,再贵重的东西都可以分享,不分彼此。
而程翌……
不可否认的是,在才将程翌救回来的那顿时间,湫十确实是有过心动的,那种感觉十分奇特,来势汹汹甚至可以说不受控制,奇特到引人一再沉沦,无从抵抗。
她当时只会想,秦冬霖会懂她,会明白她,他们玩得那么好,比兄妹还要亲,饶是她解除了婚约,饶是她情窦初开,有了真正喜欢的男子,他和她,也依旧是最亲密的伙伴,依旧是能将生死托付的战友。
那种宛若失心疯的想法和行为,湫十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脊背发寒,毛骨悚然。
她没有资格说莫软软半个字,因为她自己中招的过程一样迅速。
如果没有那场梦,没有那些突如其来的幻象,她不会对程翌这个曾救过她命的人产生防备和警惕,她将伤害父母,伤害宋昀诃,伤害秦冬霖,伤害一切关心她、呵护她的人。
一如莫软软现在。
湫十突然很烦躁,她蹙着眉,忍耐般的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茶盏放回原处。
她原本以为莫软软想不明白,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可没有想到,莫软软回答了。
她皱着一张肉乎乎的包子脸,满脸纠结地道:“骆瀛永远不会对我生气,他说不论什么情况,都会一辈子守在我左右,为我之臣,我跟他在一起也是开心的,我什么都不需要想。但程翌他……”说到一半,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顿了好一会才接着道:“很奇怪,我一见他,眼睛就挪不开了,他分明生得没有骆瀛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回同他说话,我心就扑通扑通地跳,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湫十沉默了一会。
按理说,她不应该插手这样的事情,她也一向不喜欢管别人的私事。
天族是一盘乱棋,那几个小仙王戒备心强得要命,她宋湫十就算什么也不做,在他们眼里都是重点观察对象,若是再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