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关心的模样。
湫十气得牙根痒痒。
跟天族的初次交谈并不愉快,双方都不打算让步,再加上从前的矛盾,彼此不能放心,伍斐眼看着谈也谈不出什么结果,便提议先散了,大家回去都再想想,既然要合作,就都拿出合作的样子和诚意来。
从天族的营地回妖族,旁人足尖一点就过去了,湫十不行,她慢吞吞地走,边走还边咳,才回到妖族的营地,她一句话也没说,就回宋昀诃为她造出来的小房间了。
先前给她传话的人看着这一幕,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跟天族的人打了一架——明明之前过去的时候动作矫捷得很。
宋昀诃是知道她身体状况的,眼前这一幕又实在是似曾相识,他看了眼湫十虚弱的背影,又望向显然被牵动了情绪的秦冬霖,莫名的有些心虚。
同样看穿了湫十把戏的伍斐上前,拍了拍秦冬霖的肩头,欲言又止。
夜深,万籁俱寂。
秦冬霖踏步进湫十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人一听着动静,顿时整个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她好似总有那种胡搅蛮缠的本事,将无理之人变成他。
她不说话,秦冬霖也不说话,他悄无声息坐在床沿上,半晌,将手搭在她凝脂似的手腕处,清凉而醇和的剑气传入她的体内,一圈圈游走,灵光闪烁。
良久,秦冬霖松开手,她便触电似的将手腕缩了回去,一副不爱搭理他的样子。
这样的沉默仅仅维持了一刻钟,湫十便受不住了,她将身边的位置拍得噔噔响,一张芙蓉面映着月色,灵动而活力。
“秦冬霖你是哑巴吗?”她超大声地嚷嚷:“我生气了你看不出来吗?”
她真挚热烈得令人莞尔。
秦冬霖扯动了下嘴角,问:“为什么生气?”
湫十用一种这还用问的神情看了他一会,到底沉不住气,十分理直气壮地道:“你说不管我。”
秦冬霖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