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疼爱自己的兄长,有自幼相伴成长的伙伴,日子无忧无虑,潇洒率性,看着对方,多多少少能起一些共鸣。
大小姐难得有感而发,秦冬霖带着她往主城府走,一边听她跟在身后碎碎念。
“就比如刚才,我突然停下来跟她说那些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若今日面临这事的人是我,我会怎样。”时值正午,街道上的小贩没有晨间多,留出了宽宽的一条路给他们走,“像宋昀诃,每次我惹出麻烦,要被父亲罚的时候,他一边跟我说下次不准这样,一边代替我被父亲关了禁闭。”
说完,湫十戳了戳秦冬霖的后背。
“秦冬霖,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秦冬霖眼也没抬,语调懒散着,应付似的说了两个字:“在听。”
湫十停了一下,这次再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小,含含糊糊的,不是很自然:“再比如说你啊,来之前说得那么凶,不准程翌进妖族的队伍,但如果我到时候真带他进去了,你也不会真放着我不管,最多就给我摆几天脸。”
这就是自幼成长,知根知底。
她甚至能从秦冬霖的一个眼神中看出他想要表露的意思。
能不知道怎么哄他吗。
她太懂了。
“你真跟人生气是什么样子我知道。”湫十提着裙边去踩他的影子:“你从来没真生过我气。”
秦冬霖像是没听到一样,半晌,跨出的步子慢了些许,像是刻意配合着她玩闹一样,愣是一路跟着从城西走回了城中,见她进了主城府才回头,踏进空间裂缝里,回了临安城的院子里。
秦越早就在院子里候着他了。
“玩得挺开心?”秦越看着站在跟前,身形挺拔的儿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又一时冲动惹出什么事来吧?”
秦冬霖伸手给他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茶,声线淡淡,答非所问:“给宋叔父送的寿礼,决定下来了吗?”
他想转移话题,秦越却非执拗地要往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