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顿时不乐意了:“秦冬霖,我发现你这个人烦得很,整天就光想着我的不好了,一点都看不到我的优点。”
她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不开心的时候像沉入了两颗星星。
“你有优点?”秦冬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问。
“那,那我要是没有任何出色的地方,这一次,你为何不同我解除婚约呢?”湫十目光闪烁了一下,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一路想问的就是这个?”秦冬霖好似早有预料,他的瞳色如墨,周身被锋利的剑气切割开,长眉,凤眸,薄唇,每一样都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你看伍斐他们总是说,我就是个大麻烦,只会给你惹事添堵。你自己也曾说过,若不是有一桩婚约,若你我两家不是世交,你根本懒得管我。”湫十眼睑微垂,她有些疑惑地陈述事实:“这一次,风波平息,阮姨和父亲同时松口,说由我们自己决定婚约的存与除。”
“你为什么不呢?”
诚然,在这个时候,湫十又格外有自知之明,从小到大,她把秦冬霖气得跳脚的次数不知道多少次,素来凉薄淡漠的男人无数回脸色铁青,拂袖就走,照她的预想,两家松口,他该是会放着鞭炮来找她解除婚约的。
反正如果是她,她肯定毫不迟疑,当天就解。
“你想解?”秦冬霖掀了掀眼皮,将问题抛给她。
湫十顿时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解。”
是个脑子明白的正常人也不能解。
她否认的动作太快,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和回答,饶是秦冬霖这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情,也像是被取悦了一瞬,他声线低沉地嗯了一声,又道:“那就听你的,不解。”
湫十还想再说什么,就又听他说:“你有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不如多看看那张图上的字,鹿原秘境马上要开了。”
说起这个,湫十突然来了精神,她问:“婆娑剑你带了没?”
六界之中,大概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