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受了委屈。
湫十听完,慢吞吞地回了个哦字,想着剑修都是这样的,凡事以手中的剑为先,以后她在秦冬霖心中的位置,就得挪腾到第二。
第一和第二肯定不一样,待遇下降,再正常不过了。
听妖月琴灵说起,婆娑剑剑灵,一口一颗龙丹,能连着嚼二十颗不带歇气,秦冬霖再财大气粗也供不起这样的巨额消耗。她带着全身家当来的时候,想的也是用灵石将功折罪,拍卖些好东西给婆娑剑灵吞食,好哄秦冬霖开心,没必要跟莫软软这种人傻钱多的小公主争这口气。
接下来的拍卖,湫十跟变了个人似的,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地抿着茶,跟前半场判如两人,乖巧听话得令人不敢相信。
伍斐笑着瞥了她一眼,道:“怎么前半场那些没什么大用的你花大价钱去争,现在稍微有点看头的出来了,你反而变成乖乖女了?”
湫十用手支着腮,葱白的长指上那些大小不一,款式不一的空间戒晃得人眼睛疼,她轻轻巧巧地用他先前说的话堵回去:“现在知道柴米油盐贵了,不行?”
伍斐故作讶异地挑了挑眉,摇头啧了一声:“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若是从前能如此,这么多年省下来的灵石,都能把主城府填平了。”
湫十不想听他啰嗦,慢吞吞地换了一边在桌上趴着,眼睛眯得只剩一小条缝,弯成小小的月牙,里面沉着秦冬霖的半张脸。
她侧趴着,像一只打盹的猫,又很喜欢盯着秦冬霖看,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秦冬霖这么一身脾气恨不得浑身带刺的人,愣是练成了对她目光熟视无睹的本事。
接下来的小半个时辰,湫十愣是一样东西都没拍。
直到他们开始搬出在海底秘境得到的珍宝。
为了表示重视,前面的拍卖师被换了下来,登上拍卖台的是符玉斋的一名长老,他没多说什么,自我介绍两句之后,就拍了拍手,让身段婀娜的拍卖女郎将蒙着黑布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