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们。”
“这事怎么处理,你们两位当事人不知道?”伍斐一听,有些稀奇地问。
“我爹说要与流岐山谈了再知道。”湫十摇了摇头,接着道:“不过以我对流岐山长老团的了解,大概是要解除婚约,对外澄清。”
“这也是主城的意思。”
大家都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权力中的权衡之术,心中都有一杆秤,面对他们两个,湫十说话并不顾忌什么。
“主城的意思。”秦冬霖意味不明地重复这一句话,又问:“是主城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湫十和伍斐的目光顿时都聚集在他身上。
“怎么会是我的意思。”湫十一听,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我只是想报个救命之恩,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现在都还被禁着足呢,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力代表主城说话啊。”末了,她抚了抚鼻梁,还不忘嘀咕一句:“以死相逼都不一定能成功。”
秦冬霖原本是想听她否认的,可她真这么一长串说下来,他又觉得吵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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