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跟男女朋友什么呆上一段时间,我放了他们两天假,他们回学校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继续我们的研究”。
居安听到了莱纳德这个老秃头这个话,倒是对老秃子的印象略微的改观了下,这还能考虑到学生的感受也算是不错了,不像自己的一个大学同学读个研究生跟做奴才似的,现在国内的好多研究生叫导师不叫导师,叫老板,整曰的就是帮着老板打工,跟自己出来上班没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几年后能混张文凭而已。
再一想:靠!这下这个老秃头还要在牧场有的呆了,接着又替老秃子难过起来,这家伙空间水的效能你要是能搞明白,那每年的诺贝尔奖也别分什么物理啊化学啊之类的了,直接一股脑儿发给你一个人算了,连和平奖都给你,到时候全地球全都每天吃肉了,每天吃饱喝足了谁打仗去啊。看了看满头地中海头发的老头,心里暗道估计你研究到翘了小辫子也搞不明白怎么才能让牧草发芽,然后怎么看这脑袋也扎不起一个小辫子。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闲聊着一边骑着马就回到了牧场的屋子前面,在马厩里卸下马鞍,把两匹马儿赶进了马群里吃草,这下两个人才结伴进了屋子。
让着莱纳德老头做到了沙发上,居安给两个人泡了杯咖啡,喝着咖啡就开始听着老头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自己的推断:“首先我要问一下,安,你买下这个牧场草和藤蔓就已经有了吧”。
居安当然要点头了,除了点头还能怎么着:“我刚买下来就有了”。
“其实我也是刚刚联想到的,最早的时候我是从一个研究印第安文化的教授那里得到了一本书,上面介绍着古老的印第安部落各种原始崇拜。上面介绍着一个印第安部落崇拜一种藤蔓,他们的圣地就是在这个藤蔓生长的地方,当然还有一种特殊的草,每次参加部落的宗教活动他们就会食用特殊的草来净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当然了,后面就是这里西部大开拓时代,白人们驱赶屠杀印第安人,同时也破坏他们的所谓神物,一个参加过屠杀的植物学家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