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我这里吃的香,现在这些都是我自己牧场养的,肉质还要更好一些,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居安得意的说道。
拿出了四五根带肉的大骨头,用砍肉斧头砍成了巴掌大的小块,放进高压锅里,然后用纱布包上花椒八角什么的丢了进去,最后再放点枸杞进去,放了大半锅的水盖上盖子,放到了灶头上打着了火炖了起来。
忙活完了汤料,居安也拿起了刨子开始弄起了鹿肉:“你那边的住处安排好了吧,条件怎么样,不满意的话我这次去就跟他们提,让他们换个好点的”。
侯森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条件很好的,我现在搬进了驯马师的房间,一个人一个单间,里面有个小客厅,甚至还有个小洗衣间,比我以前在调教中心住的都好,我刚来那时候两个人一间宿舍”。
居安听了点了点头:“那你怎么想起来跑到这里来学习驯马,湖省又没什么草原什么的也是内陆省份”。
“高中上了一年觉得没意思就和要好的同学商量想偷偷跑去了蒙省草原去放马,谁知道还没出省呢,就被学校带了回来,然后就是勒令退学,把我爸妈快气死了,最后我死活想去放马,我爸原本打算让我去草原上吃些苦头,然后自己回来,我跟着牧民们放了一年多,就喜欢上了马,蒙省每年也有那达慕大会,我还参加过两次,在那个大会上我第一次看到有个港市的商人买的纯血马,就被吸引住了,然后他跟我说起了赛马,知道美国的纯血马世界领先,最后我就回家跟我父母说想来学习驯马,家里帮着托了好多的关系想找机会来学,加州那里太贵负担不起,后来还是运气好,一个蒙大拿的马场机构在我们国内推广夸特马,接受几个学员,家里花了十几万最后就来了这个调教中心学习”侯森一边专注的刨着手头的羊肉,一边回答着居安的问题。
听侯森这么轻轻一带而过,居安还是能想的到一个工人家庭要把孩子送到美国来学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估计父母一辈子的继续都用到了送侯森来学习这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