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还不是老实害的。
元嘉登录上《心理学报》的官网,根据返回来的稿件编号查询了一下上次论文投稿的进度,目前依旧停留在初审阶段。
前两天在直播的时候,他和观众们聊了关于抑郁症的话题,当晚结束直播后,便有不少粉丝给他发来了私信。
只是大部分人还是没区分好抑郁情绪和抑郁症的区别,元嘉也都耐心地给与了自己的建议。
其中有个重度抑郁症加强迫症的女孩跟他聊得比较深,处于长期吃药控制的阶段,听闻元老师能够用催眠疗法,便联系上他,刚好她也在苏南工作,两人加了微信,这两天里进行了初步的沟通。
女孩很健谈,也有过不少的咨询经历。
女孩名叫江诗韵,只是她的人生并不像名字那么美丽。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无法感受到别的情绪,她的生命力也很顽强,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寻找着‘被修好’的机会。
江诗韵:“一切都很好,只有我不好。”
她是这样看自己的。
为了获得一次救命稻草的机会,第一次治疗的时候,是高中时期她瞒着母亲,攒了好久的钱,在搜索引擎上找了一位‘名师’,她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擅长什么,但抱着一丝‘被修好’的期望,她联系了对方进行治疗。
元嘉:“第一次咨询感觉怎么样?”
江诗韵:“这都什么鬼呀……”
江诗韵:“穿着白大褂,抱着手臂,念叨着从书里背下来的话,动作和表情写满了嫌弃。那时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没救了。”
江诗韵:“后来我也购买过淘宝上的心理咨询服务。”
江诗韵:“那几乎是最糟糕的体验,他们根本不明白我,说着无关痛痒的话,甚至对我破口大骂。”
元嘉:“你想过放弃吗?”
江诗韵:“想过啊,我感觉自己像是没有心跳的病人,每天靠着自己把手伸进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