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写吧。”
“这样我觉得能加深文章的内涵。”苏晓蔓挤眉弄眼,说得一本正经。
“你——”谢明途真的生气了,他把苏晓蔓按在怀里,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三下。
苏晓蔓咬着唇,又羞又怒,从谢明途的怀里挣扎起来,在他小腿上踢了下,作势就要气鼓鼓地跑出书房。
她走到书房门口,回过身,却发现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完全没有起身追她的架势,而是冷着一张俊脸,向四周散发出冰冷的寒气。
他身姿笔挺地坐在梨花木长椅上,穿着一身简单的棕色羊毛衫,黑色长裤,短皮靴,腕上带着进口的机械手表,黑色宽表带,银色的方形表盘,表针远远地反射出夺目的光芒,与他手上戴着的祖母绿切割钻石戒指交相辉映。
二十五岁的谢明途,容貌如往昔一般俊美,却早已完全脱去了十八-九岁时的稚嫩,脸部线条干净利落,剑眉张扬,眉尖微微向下压,掩藏着勃而不发的怒气。
刚才苏晓蔓的话,确实挑起了他的怒火。
苏晓蔓心头浮现三分心虚,她将书房门关上,转头走向座椅前的男人,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开口试探:“真生气了?”
谢明途抬手捏起怀中女人的脸,就见这女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仿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曾经那一头乌黑细软的齐腰长发,如今已经烫成了卷发,也不再是整齐乌黑的长辫子,只是鬓角的两缕头发在脑后梳成小辫,头顶戴着个跟女儿一样的银色碎钻发箍,卷曲的头发温柔地落在她肩头。
这几天嘴里嚷嚷着说不想做糟糠妻,每天早早起来描了眉,涂上艳丽的口红,小巧的耳朵上带着温润的珍珠耳环,还跟他说以后要每天换一副耳环,七天都不戴重样。
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梨香。
“生气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生什么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