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途一大早起来扫了雪,两座雪山出现在院子里,跟屋檐底下的大白菜山相互映衬。
看得姜爷爷突然诗兴大发:“啊,下雪啊下雪,把遥远的雪山搬到了我家。”
“我家没有雪山,只有白菜山。”
……
姜奶奶嫌他丢人:“你这是什么诗,亏你好意思说出来。”
姜爷爷摆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最近流行的新体诗,格律自由。”
“我拥有我的作诗自由!”
姜奶奶冷笑三声,不想搭理他,转过身打算回房间里拿二胡,她最近认识了不少蔓蔓歌舞团的人,尤其是那批搞乐器的,姜奶奶很有兴致跟着学民乐。
吹唢呐姜爷爷不让,姜奶奶就说拉二胡,毕竟弹琵琶她肯定是弹不会的,吹笛子更是很难吹响,思来想去,还是拉二胡好。
但是她一般也不在家里练,比较扰民,拉着姜爷爷散步的时候练,每次她练习的时候,姜爷爷都装作不认识她,在旁边老头揣着装路人。
现在天气冷了,不适宜出门,两人就没有再进行过这样的散步运动。
今天见姜爷爷诗性大发,她也跟着不免来了兴致。
姜奶奶不想高歌一首,她只想弹奏一首,姜爷爷连忙拉住了她,“你可别瞎胡来,要是把瑶瑶和小石头吵醒了,看你怎么办。”
一听这话,姜奶奶还真被威胁到了。
她悻悻然地收回了二胡。
姜爷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老头揣着跟在她的身后,“老伴啊,咱们一起去炕上坐着呗。”
姜奶奶把二胡放好,跟着他一起进了屋,谢明途和苏晓蔓两人这会儿也带着孩子坐在暖炕上呢。
姜爷爷嫌弃道:“看看这些小年轻,比咱们老年人还怕冷。”
“蔓蔓受不得冷。”
“说的不是蔓蔓,是你。”
“不是说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