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绒毛鸡们叽叽喳喳地迈着小短腿四处乱跑,小弟媳妇儿苏晓蔓坐在旁边看小鸡,姜宁风问道:“小弟的师父是谷大夫?”
苏晓蔓点了点头,“是啊。”
苏晓蔓这会儿听他这样问,看见大哥受伤的手,突然福至心灵地询问:“大哥,你该不会也是为了求医?”
“对。”姜宁风笑了笑,他这会儿也没什么好瞒着了,“我的手伤有问题,比较严重,来京找个大夫。”
“我之前遇见个老大夫,说我这手伤最好找这京里的一个老大夫,他说那个大夫脾气十分古怪,似乎早就出家当道士去了,这会儿早就仙去,还留下个徒弟。”
苏晓蔓:“……?”
这么多大夫出家当道士啊?
“听着跟咱师父一样。”
姜宁风:“隔壁婶子说小弟他师父就是谷大夫?”
关震岳这会儿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对,学医是我个人的一丁点小爱好,平日给街坊邻居看看病。”
“你的手伤要我帮忙看看吗?”
姜宁风礼貌道:“谷大夫,您师父还健在吗?”
关震岳莫名其妙:“我没拜过师……那些人要都算成我师父,那我师父都换了好几个……数不清了,我跟不少人学过东西……”
苏晓蔓:“……”师父的过往经历可真丰富。
姜宁风:“是吗?那有没有一位脾气古怪的关神医?隔壁的婶子说这位关神医早就故去……”
苏晓蔓:“……”
关震岳:“脾气古怪?”
姜宁风:“……?您认识?”
关震岳:“那就是我。”
姜宁风:“????!!!!!!”
苏晓蔓:“这还真是巧了。”
“大夫,看看我的手吧!”
关震岳拒绝:“脾气古怪的大夫从不给人看手。”
“是我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