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饭了,她憋了好久,才跑到谢明途跟前叫住他:“后生,你要好好管管你媳妇儿,不能太宠了,女人就该是伺候男人的,手脚勤快点,结了婚就要让她学着当女人。”
谢明途摇了摇头,痴情道:“我媳妇儿长那么漂亮,我得看好点她,小心照顾她。”
张冬春磨牙,她说得让你看好点可不是这个意思,“你挑对象的时候,爹娘没给你把把关,你媳妇漂亮是漂亮,我看着不太像是容易生男孩的样子。”
谢明途:“我喜欢女儿,像她那样的最好。”
张冬春:“生个女儿,以后嫁出去是伺候别家男人的赔钱货。”
苏晓蔓这时候忍不住了,“大姐,你在说你自己吗?嫁出去伺候别家男人的赔钱货?”
张冬春得意道:“我是老陈家的恩人,生了三个男宝,一个赔钱货都没有。”
“你得跟我学学。”
“当恩人就是你这个样子吗?”苏晓蔓打量了她几眼,露出怀疑的神色:“你比你男人大了十多岁吧,在他家干活多少年了?”
张冬春脸色一僵,她比她男人还要小五六岁。
她娇滴滴地看向谢明途,拉了拉他的手,嗲声嗲气道:“小途哥哥,我还是当你家仇人吧,当恩人感觉好像好累好苦的样子。”
“蔓蔓身子弱,受不了。”
谢明途憋笑,配合道:“好妹妹,我可舍不得你受苦受累。”
张冬春只见那个狐媚子女人一脸娇羞甜蜜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喉咙里再多的话都蹦不出去了。
如鲠在喉。
一直到下火车,苏晓蔓嘴里还一口一个小途哥哥。
首都火车站是她在这时代见过最大的火车站,刚下火车,北地那料峭刺骨的寒风吹得她一阵哆嗦,干冷,没有太阳,又开始下小雪了。
虽然气温比较低,苏晓蔓倒觉得这样的干冷比带着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