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曾经苏夫人说过的话,虽然不是一个意思,却都是在说她长得一脸不安分的狐媚子模样。
尖尖的下巴,勾引男人的脸,眼睛里都含情似嗔。
她倒是没勾到别的男人,就勾了这么个狗子回来。
算了,也不在意外人说什么,全当是夸她长得好看,别人想要一张狐媚子脸都没有。
苏晓蔓斜躺着闭目养神,谢明途在一旁守着她,要什么吃什么,他都亲手递给她,把她伺候的像个老佛爷一样。
她觉得自己不是个狐媚子,而是个意图冬眠的熊。
苏晓蔓时不时能感受到陌生的目光注视在她身上,对面带三孩子的女人经常盯着她看,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十分看不过眼。
到了饭点,谢明途去餐车要热腾腾的盒饭,那女人安抚好几个孩子,跑到苏晓蔓面前来教育她,“女人家就要好好伺候男人,你还年轻,家里人也不让你学着点。”
“哪能劳累男人为你跑来跑去。”
“你光长得这么漂亮有什么用,晓不得伺候人,以后要伺候男人吃,伺候男的喝,还要伺候着几个孩子吃喝拉撒,你现在不学学,以后咋办?”
“你要是在咱们村里,肯定嫁不出去,太不贤惠了,那小哥生得那么俊,恐怕多得是贤惠的女人想嫁给他。”张冬春一上了火车,第一次睡着硬卧,什么都觉得新鲜,唯一看不惯的,便是睡在对面下铺的女人。
这女人生得太漂亮了,她男人上中铺假寐时,都留神看了她好几眼,几个孩子更不用提,偷偷瞥对面的漂亮姐姐。
得亏这长得一脸狐媚子相的女人已经结了婚,旁边还坐了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仔细一问,竟然还是个文艺女兵,也不知道是不是演出的时候,勾搭上了旁边那个俊小哥。
搭了一个,以后不会再搭第二个吧?
之后再见那个年轻的男人对那个狐媚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