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一开始纵容了他两三天,没想到这家伙就是得寸进尺,玩得花样越来越多,一点也不能惯着,被苏晓蔓训了大半天,罚他去踩缝纫机。
苏晓蔓觉得就应该找点事情来安放这只哈士奇无处安放的精力。
是的,苏晓蔓觉得他现在就是一只拆家哈士奇,欠教训的。
就喜欢在她身上撒欢。
黏人啊,一会儿蹭来蹭去,一会儿亲来亲去的,至于别的,就更不用说了,完全不知道肾虚是何物。
苏晓蔓觉得自己现在迫切要学的一件事,就是杀兔子,要是再用那东西过分欺负她,她就杀兔子警告。
她去大院的曾奶奶家抱来了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养在院子里,让谢明途帮忙做了个木箱,给它们弄了个草窝窝,给它们喂青菜叶子。
谢明途见到她把两只小幼兔抱在怀里的样子,蓦地又想起了她那天跳舞时候的模样,像是那一位高高在上的蟾宫月神,清清冷冷的,却是温柔地抱着怀里的小兔子。
只有他知道,她一点也不冷冰冰,在他怀里的时候柔的像水一样。
对他的小兔子很好。
她温柔地抚摸过小兔子,两只幼小的兔子软的像是棉花糖似的,兔子毛白皙柔软,长长的耳朵自然垂下……
把谢明途看得心都化了,他走过去,抱走了一只小兔,拿一块胡萝卜喂它,“蔓蔓,等两天我走了,你看着小兔子会不会想我?”
“你养它们,是不是为了以后想我?”
苏晓蔓抱着怀里仅剩的一只小兔子,斜斜的瞥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个臭狗子,脸真大。
她养兔子是为了以后的杀兔子警告。
苏晓蔓横着食指,在小兔子的短脖子底下比划了下。
谢明途:“……”
莫名感觉到了一点微妙的痛。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