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听了孙梅的话,有些想笑,但她比谁都能明白孙梅这种人的双标逻辑,曾经那个视子如命的苏夫人,也是这样对她的。
跟这种人讲理也是讲不通的,越跟她计较,越是自己气闷,而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只有等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反过来捅她一刀,她才后悔莫及。
现在让她嚣张几天,以后她凄惨的日子有的受,苏晓蔓要多给她埋一些祸引子。
她给谢家的这些东西,以后他们就知道,拿着烫手。
“婆婆,你仔细看看,明途跟他二哥身材相差太大了,他的衣服,怎么着二哥也穿不了啊,大嫂,三嫂,你们说对不对?”苏晓蔓抓紧谢明途的手腕,看向大嫂和三嫂。
大嫂和三嫂帮着搭腔,“就是啊,娘,晓蔓说得对,老五的衣服,老二怎么能穿?再说,老五这么多年都是捡他哥哥的旧衣服穿,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添几件新衣服也是应该的。”
“就是就是。”
破天荒的,许艳兰这时候也来搭了句话:“就是啊,娘,小五他现在结了婚,的确应该添点新衣服了,伟东他的衣服够穿,不需要老五这几件。”
几个儿媳妇儿都站在对面,孙梅呼吸一堵,也就不好再坚持,她狠狠地瞪了眼许艳兰,又想起了一向偏爱的老二。
老二跟姜宴堂长得有几分相像。
每次想到这个自己没有养育过的孩子,孙梅就觉得一阵心痛,他是如此的优秀,本来应该是她的宝贝小儿子。
夜里草草在谢家吃了饭,苏晓蔓和谢明途又回到了谢家那个简陋的住处。
苏晓蔓把东西整理好,转过头看床边坐着的谢明途,他拿了把刀在那边削木头。
回到谢家之后,他似乎沉默了不少。
苏晓蔓坐在他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消瘦的背,在这种时候,最能理解谢明途感受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