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有晓蔓姐,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待在晓蔓姐身边。
苏晓蔓叹气:“他就是个狗皮膏药。”
之前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的时候,谢明途跟她彼此分的清清楚楚,从来没有不规矩的时候,因此苏晓蔓还没有发现他这浆糊一样的黏糊劲儿。
现在得了她的同意,承认两人在搞对象,又是牵了手,又是亲了脸,谢狗子活脱脱跟打了鸡血似的,恨不得天天在她身边搞圈地运动,宣誓主权。
“谢哥怎么能是狗皮膏药呢?至少也是个雪花膏啊,涂了雪花膏,让我们的晓蔓姐越来越漂亮。”周晓凤偷笑,谢明途和苏晓蔓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一对夫妻,这大概就是长辈口中说的金童玉女。
“那你们家长桂哥哥是什么?”
周晓凤瘪瘪嘴,“就是根烂木头呗。”
“我看是根好木头,不是好木头,怎么能被你这只小凤鸟看上。”
苏晓蔓和周晓凤一起到顺姐的蚕室,之前的那一批蚕已经吐丝结茧了,每当到了收获的时候,总是令人开心的时刻。
屋子里没有了蚕吃桑叶的动静,而是架好了一个个方格簇,吃饱喝足的大蚕们自动爬上方格簇,在其中吐丝结茧。
新收获的这一批蚕茧质量很高,蚕茧厚实,雪白漂亮,极少有发黄的,等收购的时候,应该能换出一个好价钱。
顺姐这几天非常高兴,知道苏晓蔓要走了,送了她一批自己精心培育的蚕卵。
从顺姐那出去,苏晓蔓和周晓凤上山去采野果,他们这边有一种黄果子,秋天的时候,山上到处都是,不少人采下来给孩子们当零嘴吃。
“很多是酸的,这种的比较甜。”
苏晓蔓跟着采了半筐,下山的时候遇上了拿着书的姜宴堂,他一脸犹豫地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单独跟她说。
周晓凤先带着东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