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下去无数血肉,疼得她叫苦连天。
她的丈夫金老三在旁边抽着烟一脸凝重。
护士皱着眉头:“别喊了,病人需要休息。”
“我的宝……我的宝……”秦厚英还是喃喃念着。
金老三吐出一口烟:“你为什么要跟曾家的吵架。”
不提对方还好,一提秦厚英眼睛都变红了,她咬牙切齿地愤恨道:“那个贱女人,都是那个贱女人害得,她害了我的宝,我的家宝啊,我的宝儿,都是她害得,我要她偿命,我要她偿命……”
“我要告书记!!我要告书记!”
金老三:“家宝头上的伤不是她砸的,你告书记也怪不到她身上。”
秦厚英眼泪掉下来的,“冤啊,家宝比窦娥还冤啊,我可怜的家宝,难道就要让咱们家宝白白被砸破了脑袋吗?”
“一定要让那个狗顺儿付出代价。”
“金老三,你要是家宝他爹,就去找个二流子,把狗顺的蚕室烧了,把她养的蚕都一把火烧了。”秦厚英的语气越发阴毒。
金老三犹豫:“放火是犯罪,被抓到那可是……”
“她害了咱们家宝难道就不是犯罪了?还不是拿她没办法,你去找个二流子放一把火,谁知道是咱们做的,还不是拿咱们没办法。”
“二流子没有,叫花子总有吧,跑了谁能查到我们头上。”
“你难道要咱们金家成为村里的笑话吗?”
“宝啊,我可怜的宝啊。”
金老三看着倒在病床上的儿子,头顶上的绷带满是血迹,唇舌发白,这可是他们金家唯一的独苗苗,要是家宝没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们老金家的根啊。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秦厚英说得对,他们去找个二流子放把火,就算知道是他家做的,没有证据怎么也怪不到他们金家头上。
要是不做点什么,以后他们家宝还不被人笑话,他们金家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