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自己忍不住把那拉擦胡子刮了。
这货自己不觉得难受吗?
迷。
苏晓蔓一边觉得谢狗子的审美行为过于迷惑令人想不通,一边拿起针线,替苏大嫂刺绣缝衣服。
黄色的光晕映照在她姣好的脸庞上,右肩一条乌黑的长辫子悠悠垂落,她半低着头,使得那张原本过于张扬艳丽的俏脸显出了几分温婉近人。
谢明途坐在小竹凳上,拿着生锈的小刀在木头上比划,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手上,因为他察觉到了苏晓蔓偶尔跳动到他身上的目光。
身体不受控制地迸发出一股雀跃不安的欢喜,让他完全静不下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她有那么喜欢吗?
夜间静谧,谢明途的耳朵里却仍然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日复一日的虫鸣鸟叫声,人们的窃窃低语,这些他都没有专注,而是留心听着那针与线之间轻微的声响。
第二天,谢明途跟家里人一起去上工。
人虽然还是那个人,但是每天看见他的谢老头和谢老三差点没认出他。
“老五?是老五?”
“这头发咋变了?”
谢老三好奇地盯着谢明途的头发,这头发干干净净的,清爽又好看,跟谢老五往常乱蓬蓬的鸟窝头发大相径庭。
“你昨晚还不是这个样子?你去哪剪了头发?”
谢明途晨起的嗓子有些低哑,语气里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窃喜:“蔓蔓剪的。”
谢老头和谢老三更是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苏晓蔓还会帮人剪头发?
苏晓蔓她竟然搭理谢狗子了?!
谢老头和谢老三肩上扛着工具,都是一脸红红火火恍恍惚惚难以置信的模样,只有谢老五十分沉稳,跟个没事人似的继续照常上工。
村里难得出现大事,一点小事就能成为惹人关注的大新闻,见到了改变形象的谢明途,村里人个个都震惊不已,议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