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亲自体会才能行,要不然的话,也只能算是纸上谈兵。
想到此处,司空然对自己家族以后的路也有些明悟了,以后只要跟着这个走,那么大概率就不会出错。
至于想办法改变?
事实上,这个念头司空然也曾有过,他也特别讨厌那些站在自己头顶的家伙。
但是没办法,只要一想到对方动动手指,自己为之倚靠的家族就会灰飞烟灭,他就立刻打消了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而且,没看那位开创“荆公新学”的一代大家王文公,不也没能办到吗?
本来这位王文公还是大众看好的宗师种子,有着大好的前途,但是最终呢,还不是以六十六岁的年龄便郁然而终。
要知道当时身为大师修为的王文公,可是一直能活到一百二十岁大限的。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大的遗憾。
所以现在呢,司空然既不想,也不敢!
这些事情还是让那些有理想的伟人去做吧。他们司空家作为一个人族的小透明,可折腾不起。
有什么好事,他们跟在后面喝口汤就得了。吃肉的话,是会噎死的。
再说,他们司空家也没那胃口。
要不然别人随便来几个大师,他们都得跪。
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乱想的。有多大的本事,干多大的事!知足常乐嘛!
想完这些,司空然将目光转向自己的族叔,他这才发现族叔额头前的白发似乎又新添了几缕。
一时间,司空然既是感激,又是愧疚。
直到今年,这已经是他当任族长的第三个年头了,但是他以前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或者说没有这个意识。
以前他只想着努力经营家族,但是却和一个乱头苍蝇一样这儿一下那儿一下,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一直都让几位族老操心劳累,确实不应该。
想到这儿,司空然感激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族叔。
司空图却没注意到自己侄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