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说:“我们还得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生出来的娃,是自己的。”
又有女野人挠头,问:“我们生的娃,当然是自己的啦。”
她身边的女野人撞了她一下,满脸嫌弃,“笨,有人抢。”又比划了一个雄性动作,又指向下游。
那女野人“哦”了声,又挠头,但还是有点不明白。
景平安为了加深她们的理解,举例,“我,安,是亚的娃。对吗?”
大家纷纷点头。对呀,大家都知道,亚到处跟人讲,连下游的其他族群都知道。
景平安又说:“亚如果说,我是他的娃,要带走我,给改名字叫绿颜安,让我变成绿颜族人。”
这话一出,轰地一下子,前来开会的人全炸了窝,纷纷眦牙怒吼,有脾气暴躁的女野人当场就要去把亚宰了。就连旁边站岗的护卫都纷纷侧目,握紧了长矛,忍不住眦牙。
步原本正抱着山崖雨坐在旁边凑热闹,越听越不对劲,且安明显要搞大事的样子,默默地抱着老二回屋。
她没有见过亚抢雌性和娃,只看到有雌性向亚示好,亚特别嫌弃,不愿意。可安所说的雄性抢掠雌性、抢娃的事,是事实,确实是从绿颜族起的,亚去到下游跟一群绿颜族的男野人在一起,他是亚王,是绿颜族的首领,并没有阻止族人的这种行为。这是族群大事。步不是赤岩族人,更不是赤岩族首领,哪怕这事情关系到亚,她也不能出来说什么。如果她是首领,站在族群的立场做出的选择,是她自己本人不愿看到的。对她,对安,对族群,最好的选择,就是她回避。
景平安赶紧示意身后站岗的敏把要去宰亚的族人拉回来。她说道:“我只是举例子,假如。”
一个叫嘟的什长,以前跟着景平安去过鲁鲁族,当即比划着叫道:“鲁鲁族,称安,王,想抢。”她说完,满脸愤然地朝着周围的人眦牙,大声说:“鲁鲁族,吼吼人,吼吼!安,厉害,本事!”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