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的路,冒点险,也能过去,可涂了油就很要命。
有吼吼族人受不了寒冷,再看久久过不去,便想去生火聚暖,可这里只剩下烧过的柴火堆,只留下点没有烧完的木头,连点起火的干草都没有。
一群吼吼族人只能挤在一起抱团取暖。
那些雌性和幼崽留在窄崖对面等着厉王和首领通知她们过去,等久了,肚子饿了,有些拿出昨天猎到的野人肉吃,没有猎到野人的,则又去撕昨天战死的族人尸体。
厉王盯着涂了油的路看了半天,头疼地回到窄崖上来回踱步,然后便见到有族人正在翻昨天烧过火的柴堆,踩得满脚的灰,蹭得满地都是。
灰!厉王的眼睛一亮。他去到灰堆旁,捧了大捧的灰,洒在结冰的光滑路面,试着在上面走了走,发现不滑了。
厉王大喜过望,得意地仰天大笑。
一群首领看到厉王的举动,纷纷朝他竖起大拇指夸他聪明,又开心地用双手拍着胸脯。
原本低迷的气氛瞬间消失无踪,一群吼吼族人又满血复活了。
厉王抓过一只背篓,示意他们往里面装灰,洒在野人走过的路上。
有了灰防滑,比起之前轻松多了。
一群吼吼族青壮攀着崖壁小心翼翼地往前去。
可饶是如此,仍旧有吼吼族人不慎失手摔落下去的。
有吼吼族人想了个法子,让族人在腰上都拴上草绳,这样的话,不小心掉下去还有族人拉住自己。
草绳长,一条绳子上拴十个吼吼族人。
他们爬着爬着,走在中间的一个吼吼族人一脚踩滑掉落下去!吼吼族人重,这悬崖又陡,他们全靠手指头、脚趾头卡在岩石上稳住身形,还得跟呼呼吹的大风抗争,自己本身就不是很稳,再让掉下去的族人拴着的绳子一拽,瞬间那一串全下去了。
吓得那些正在拴草绳的吼吼族人跟扔毒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