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嫫穿的兽皮衣,睡觉盖的兽皮毯、那是全族最好的,拿去烧?开什么玩笑!还有那些由族人献上来的漂亮羽毛,一看那长度就知道是能把人抓走当食物的猛禽,想也知道有多珍贵。一些打磨得格外光滑的骨饰,穿戴起来是财富地位的象征,打磨起来,那是手都要磨起泡的。
她把对老阿嫫感情最深的敏和瓦叫到屋里,让她俩一人挑了件留做念想,其余的都留用。
老阿嫫睡过的草窝、席子等一些置办容易的东西,连同外面族人献来的鲜花、羽毛、骨饰等,全部用筐装起来,又带着族人,抬到老阿嫫的坟墓前,怕引发山火,没敢烧,而是全部送过去堆起来,让大家做最后一次道别。
有了这么多天的缓冲,送了一次又一次,族人们的情绪都散得差不多,接受了这个现实。
就连对敏和瓦都没再难受,跑去多摘了几束鲜花放在坟前,便收拾好心情,一颗心也从老阿嫫身上拐到了安身上。她俩觉得安可好了,样样都好,对她俩也可好了。安还小,又爱每到到处跑,她们跟着安不用像跟着老阿嬷那样天天蹲在屋子里,天天从早跑到晚,可有趣了。
景平安看大家的心情好转,心态也过度过来了,便给她们安排上了。
老阿嫫的屋子,让她改成了临时会议室。之前的草窝床已经抬去烧了,如今换成了长条形的木头横放在地上当板凳用。
没有纸笔做笔记,连桌子都省了。
如今赤岩族里,大部分人都不会普通话,少部分人能听点简单的词汇,舒和徽这样能说上几句常用语的很少,因此,景平安依然是边说边比划:“这几天,我去包那里数过族里的财产,也注意到族人每天的吃食。”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又看看已经没了果干吃的呱,说:“呱都瘦了。”
赤岩族人赫然。
舒的脸上烧得慌。如今她没把她们当客人,自然不会有特殊优待,都是一视同仁地分配食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