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鳄鱼的领地意识不强,很多都是扎群聚在一起生存的,有一条,就可能有一群。鳄鱼的血流到水里,其它的鳄鱼、水兽闻到血腥味就该过来了。一些有腿的,能蹦的,还是能上岸扑腾几下的。
步跟安拽着鳄鱼,吃奶的劲都快使出来了,也只能是拖着它一点点地往上挪。
呱见状,也跟着贴在景平安的身边,使劲,拽,嘴里发出的使劲的声音比安还大。
一家三口费了半天劲才把大鳄鱼拖到营地。
步和安累得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想动。
呱其实就是凑热闹,没用什么劲,也没累着,但见她俩这样,有样学样也摆出一副累瘫的样子,学着她俩叹气。
夜里,景平安坐在篝火旁,烤着火取暖的同时还烤着鳄鱼肉。
很久没有这样露天席地了,但是,比起糟心的族群生活,这样一家三口过与世隔绝的隐居小日子也是很香的。那种只需要考虑过好自己,没有压力的真松感,真是太棒了。
她不想出去了。可,答应的事,得办。果子、肉干,还是要囤一些的,总不能让亲妈天天冒着生命危险狩猎。
后天,赤岩族就要运果子过来交易,地点在山崖族的山洞外。明天,景平安得先去鲁鲁族,让他们把她的那份提成留出来,以后亲妈再慢慢背回来,还得把跟赤岩族用来交易的肉干运到山崖族。
她得先把过冬的果类食物、肉类食品囤够,柴可以从周围捡,干草可以到水边割,铁矿石还是慢慢背,工具得用。
景平安烤着肉,跟步交待了接下来的安排。
步听到景平安是让她背回来,而不是让鲁鲁族送来,问:“这里,连鲁鲁族都不说吗?”
景平安说:“如果鲁鲁族知道,山崖族过去一问,或者是鲁鲁族多来几趟,山崖族就找来了。”
步一想,也是。她还是有点担心吱,问:“吱怎么办?”
景平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