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齿都飞出去几颗,长长的下嘴下意识往边上一扭。
步的手都震麻了。
忽然,旁边咻地射过来一支箭,刺进了鳄鱼的眼睛里,箭头都没了进去,痛得它直甩头。
步抓起断在地上的矛杆,对准扭头撕咬过来的鳄鱼大嘴便扎了过去。
长矛的杆,哪怕是断掉半截,也还有将近一米长。
长矛杆被它一口咬断,也扎进了它的嘴里。大鳄鱼负伤吃痛,也知道有危险,扭头就要往水里蹿。
步哪能让它逃了!这些都是肉,是食物!她发狠地跳过去扑倒在大鳄鱼的背上,一手搂住它的脖子,一手将手里的长矛对着大鳄鱼扎着箭的地方刷刷刷刷地一通猛扎,扎得那截断矛杆上全是血,鳄鱼的眼珠子、刺在上面的小箭都掀了起来。
大鳄鱼的眼珠子连同里面的器官组织都让步戳烂了,嘴巴里扎着的那根断矛更是穿透脖子和鳞片伸到了体外,伤口处流出大量的鲜血,显然是扎到了要害。
大鳄鱼在吱扑到它身上后,只挣扎着摆动了几下身子,试图把身上的人甩下去,便很快便不动了。
步怕它诈死,又把矛杆从它另一只眼睛深深地扎进去,确定足够扎进脑袋里,这才从大鳄鱼的背上下来,警惕地迅速环顾圈四周,确定没有别的危险埋伏,且安正蹲在地上拉开弓箭支援警戒,也没发现危险的样子,这才放松下来。
她冲景平安灿然一笑,问:“我厉不厉害。”
呱夸张地发出“哇”地一声,做出一副要吃肉肉的样子,又拍拍小肚皮。呱饿了。她又咧开嘴冲步笑。从小见到族人狩猎,不知道害怕,只知道打到了猎物有肉吃。
景平安心说:“厉害是厉害,这么一条五六米长的鳄鱼,怎么搬啊。”她的腰刀已经换给了鲁鲁族,连把鳄鱼分成块再搬都难。
她瞥向自己的长矛,只能把矛当刀子用了。
步看到大鳄鱼头顶上的伤,便觉不对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