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即把安划到自己的族群,然后便朝着周围的山崖族人眦起了牙,发出了威胁的大吼声。
她们的牙齿挺锋利的,眦牙时,面目扭曲,宛若猛兽。
那变脸速度,让见惯了鲁鲁族人笑脸的山崖族人瞬间想起以前被捕食时的情形,久违的恐惧从蹦出来,吓得她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冲上去驱赶外族。
有山崖族人把目光落在景平安身上,就想把气撒在她身上:这些外族是安带来的。
那山崖族人刚拿起弓箭,手才摸到箭,就被身旁的人拉了把。她顺着族人眼神所指的方向扫去,就见步正慢悠悠地跟在队伍最后面,正目光凉凉地看着她。箭都已经搭在了弦上,就差抬手放箭了。那族人心生畏惧,立即装出整理弓箭的样子,转身坐回到篝火旁,将后脑勺对着步。
族群规矩,不准在族人身后放冷箭。
步将箭放回到箭囊里,却是极为不满地朝这些族人眦了个牙,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她是真不开心。要不是族人太过分,哪会让安把腰刀拿去换东西。
蒙在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明白过来。安,宁肯跟鲁鲁族人结伴,也不愿找自己的同族。她看向自己的族人,又看看跟自己一起围在篝火旁的泥工队队员们,抬起头看向已经涌现起凉意的天空,想起去年过冬时的情形,再看看四周,除了点柴,今天刚猎到的猎物,连草垛都没有一个。
一直干旱,没有下过雨,地面连草都不长,有草的地方都靠近水边,割草比打猎还危险。身旁的族人们都选择去捡柴、打猎,都不愿去割草,也没谁去割。谁要是去割草,其他人肯定会拿出肉换草,都等着别人熬不住去割草自己拿肉换呢。
蒙觉得,吱和步连首领都不当了,也不愿跟族人这样耗着,肯定有原由的。她犹豫了下,打包了自己的兽皮、背起装有水果的背篓,抱起娃,离开泥工队,走了。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