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伶龙的猛兽。
老阿嫫又指向赤岩族所在的山崖,再指指景平安的矛尖:这里,有这个。
景平安说:“铁!这不是石头,这是铁。”
老阿嫫面露惊讶地盯着景平安,随即笑了。她摸摸景平安的头,说:“打。”又比划着:如果打不过,你当首领赤岩族。
景平安惊讶得嘴巴都张开了,看向老阿嫫:什么鬼!我带着你们赤岩族打输了,还让我当首领?不罚反而奖励?
她随即明白过来。打输了便意味着开不了渠引不来水,旱灾的威胁就会降临到赤岩族头上,只有迁族还能活。能迁的地方,就只有山崖族的地盘。舒明显是应付不了眼前的局面的。徽,半大的孩子,离独当一面还早。老阿嫫,老了。
山崖族可招待不起赤岩族!
景平安直接摆手拒绝,比划着告诉老阿嫫:你要是再打这主意,我可撂挑子走人了。
老阿嫫笑笑,随即目光沉沉地望向前方的大河。
夜幕渐渐降临,赤岩族把但凡有树洞的地方都布上了套鳄鱼的套绳。以前他们用手抓,后来有了绳索,发现这东西好!
景平安早早地让他们吃完晚饭,便让他们去采摘周围的树枝干草披在身上当伪装。
刚搭好的干草堆不要睡人,那是用来诱敌的。山崖族和赤岩族的人需要藏到更高更隐蔽的树丛间躲避游鱼族人。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景平安蜷在亲妈的怀里抓紧时间补觉。
步把景平安搂得紧紧的,目光忧虑地看向大河,又看向老阿嫫。她有点后悔带安去赤岩族,可又想,如果不是安有这些本事,很可能赤岩族已经筹备举族迁移到山崖族的事。
再深的交情,在族群存亡面前,也只剩下合并或覆灭一途。
守夜的山崖族人听到有声音从河岸边传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吓得直接吹响了哨子,那声音尖厉得如同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