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下去,自然也就能分得清楚哪些箭是谁的,不需要再让景平安去辨认。
山洞里的光线暗,吱和步刻的字又小,很费眼睛,便带着各自的孩子去到山洞外的大树上继续刻。
她俩没有自己的土房树屋,待的是景平安的台子,上面铺了个草窝,四周又拉了防鸟网,还架了长矛防御,也算安全。
吱和步忙着刻箭,景平安又去盯着族人们盖房子。
呱躺在草窝里吐泡泡,学翻身,不时“啊”“哇”地蹬着腿叫几声,一副很想学着说话的样子。
吱在箭上刻着字,不时回应呱几句。
呱听到亲妈回应,瞪着一双机机灵灵的大眼睛,咦咦啊啊哦哦地叫唤着,讲得激动处,还挥胳膊蹬腿。
母女俩讲着对方都听不懂的语言,聊得挺开心的。
景平安在族群的栖息地转悠了一圈,发现哪怕没有亲妈和大姨带队,他们大清早,天刚亮,便自己三五人组成队去林中狩猎、采摘嫩叶送到厨房,之后便是所有人都在埋头忙着干自己的活,盖房子的人埋头盖房,照看孩子的专心照看孩子,做饭的人忙着提水、给野兽剥皮、清理内脏准备下锅和开烤。
他们没有任何人来问学弓箭的事,路过燕空出来的那间土屋草房时也只是很随意地看两眼,没有表现出什么想要占有的样子,整个族群的氛围都似不一样了。
这反应,让景平安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然后决定再观察几天。
如今还有不少女野人在外面寻找配偶,再加上燕带走的人,如今族里的成年人只有原来的一半,加上半大的孩子,干活的也才二十来人,分散到盖房的,只勉强够两组,因此盖房的效率慢了下来。
房子的需求数量从原本的四十五间,减少到四十。族群得给那些出去找配偶的女野人也备上房子,不然的话,等她们怀着孕回来,在暴风雨季节连个遮风蔽雨的地方都没有,是很要命的。
野人护窝,是不可能跟别人合住的,没办法通过拼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