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指指吱,问亲妈,“你姐姐?”
步不懂,问:“姐姐?”
景平安指向吱,说:“她,妈。”又指向步,“你,妈”,竖起手指,说:“同一个人。”
亲妈明白过来,安是指她跟吱是同一个妈生的孩子,纠正道:“涩涩。”她又拍拍自己的胸脯,“沫沫”。
景平安:“……”这是什么发音。
亲妈又指向景平安,再指向吱,说:“咦妈!”
咦妈?跟姨妈的音调不同,发音差不多。景平安没想过自己竟然有在这里认亲戚的一天。她冲吱笑笑,招呼她吃肉。
吱的视线在步和安之间来回打转,看出她俩相处跟别的母女相处不一样,但什么都没说,接过步递过来的石盘,坐在地上,将石盘放在膝盖上,右手抓住肉便往嘴里送,又烫得放了回去,痛得直甩手。
步学着平时景平安教她使用东西时的样子,又取来一块肉,对吱说:“这样。”先用骨刀切碎,再用筷子夹起来送嘴里。她还拿起筷子放在吱的手里,教吱怎么用筷子。
景平安站在一旁看着,心说:“妈,你行啊,都会教徒弟了。”
吱盯着步的操作步骤看了一会儿,用骨刀把肉切开,用筷子夹,没夹起来,连试几次后,摸到肉没那么烫了,便用手抓起来塞进嘴里,大口吃嚼,那味道让她忍不住对着步竖起大拇指,之后又瞟向篝火,猜测肉味道的改变可能跟火有关。
步注意到吱的左手胳膊,再想到她独自出现在这里,问:“娃?”
吱吃肉的东西顿了下,然后继续大口吃肉,没回答步的问题。
步立即知道,吱的娃没有了。她安慰地拍拍吱的肩膀,又指指山洞,主动让吱留下来。
吱应了声,对着步做了个臣服的动作。
这个臣服动作是步以前无数次挑战吱的原因,是她做梦都想见到的,可如今吱受伤,没了娃,还被逐出族群,步开心不起来,默默地把自己石盘里的肉夹到吱的石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