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族群,也没这么惨过。一群女野人想到窝里全是些无法独自狩猎的孩子,不敢再拿命跟他们搏,纷纷调头狂奔,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景平安站在山洞前,目睹这一切,整个人都懵了。
她的个子矮,前面又有灌木遮挡,只看到人影晃来晃去,亲妈遇险渣爹不要命地扑过去拽了把她,又挥着长矛对着前面的女野人戳了几下,戳没戳中,她没看清。
渣爹的动作快到跟打猫拳似的。
然后女野人就倒下了。
后来亲妈又起来了,拿着根短矛在地上滚了几下,又有女野人倒下了,其余的女野人就都跑了。
景平安愣是没明白他俩是怎么把这么多野人撂翻打跑的。她心说:“有监控慢动作回放吗?”
那些女野人跑了。
步和亚都没有追。
他俩回头,非常默契地补刀,将手里的长矛戳向倒地的那些还在喘气的、想要爬起来的女野人。
倒地的女野人,一个活着的都没有了。
景平安的三观再次受到猛裂攻击,呆呆地扭头回到山洞里,坐回到草窝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没见到步和亚没回山洞,又跑出去找他们。
步和亚正在扛尸体,把死在山洞外的女野人扛到远离洞口的地方扔掉。
她蹲在洞口等了好一会儿,他俩才满身血污地回来。
两人见到她都笑咧了嘴,对着她竖大拇指:“娃,厉害!”她做的骨矛,打猎、打架都太厉害了!
景平安:“……”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戳死的那些女野人。
她看他俩头上、脸上、身上、手上全是血,跟刚下战场似的,便兑了些温水,给他俩洗脸洗手。至于身上的兽皮衣服和披风沾上的血,就只能留在上面。工程太大,洗不了。
山洞里的水全是用雪化的,非常有限,除了喝水煮食物,只够洗脸洗手,偶尔洗个头什么的,根本没有多余的水拿来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