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掷出去,一群男野人全部扭头跑了。
带娃的女野人太可怕了!她们会毫不手软地杀死所有靠近草窝威胁到孩子安全的男野人。
亚也吓到了,果然地双手举起孩子,挡在身前,当盾牌。他小心翼翼地把头从景平安的身后探出半颗头,堆起讨好的笑容,对杀气腾腾的步说:“娃。”
景平安亲眼见到亲妈把两个男野人当场扎个对穿,三观受到剧烈冲击,人都惊懵了。这……何止有点暴力。她随即又想起去年冬天,有三个瘦骨嶙峋的女野人想进山洞抢劫,也是被亲妈一招撂翻一个。她再次在心头感慨:我妈牛逼啊。
忽然,她的双脚腾空,渣爹把她举了起来。
渣爹站在悬崖上,背靠岩壁,脚下的立足地窄到只够站半个脚掌,这会儿双手离开攀附物还把娃高高举起,比溜着大猩猩在峡谷深涧间来回蹦跳还要吓人。
步满脸怒容地爬上岩石,一手抱过景平安,将她送回到草窝里,又把被几个男野人扯乱的窝重新铺平。
景平安坐在窝里,抬起头看向被亲妈扎成对穿还“立”在草窝前的男野人,有点被吓到。这男野人有胡子,看起来年纪不轻,头发也很乱,长得挺瘦的,远没有亚那么爱干净、壮实。
他身上披了些干草御寒和刚抢到的兽皮,冻得嘴唇都紫了。这会儿垂着头,身子的重量全挂在穿胸而过的木棍上,嘴里,胸前还在往下淌血,滴到地上,有些还沾到草窝边。
这里的气温比起上辈子的大东北要暖和很多,远不到滴水成冰、泼水成冰的地步。
亲妈把男野人披在身上的兽皮扒下来,便将两个男野人扛到外面,找了块醒目的位置立起来,向其他男野人示威。
两个男野人被扎穿他们的木棍立着,杵在寒风中,看起来有些瘆人。
刚才从草窝里离开的几个男野人分散在远处张望,他们见到那凶悍的带娃的女野人翘首四顾似在搜寻他们,吓得立即缩进石头后、草丛中躲起来,再悄悄地溜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