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撕她,最多就是唆使亲妈打她屁股,还被亲妈吼了。她找了根拇指粗的树枝想要把掉进篝火里的肉扒出来,结果,肉没拨出来,反倒把支起的木棍拨散倒了。木棍倒下,压塌下方的细树枝。
干草易燃,烧得也快,到这会儿已经变成草灰,沾得掉下去的肉黑糊糊的,细树枝好多也快要烧没了,再让粗树枝一压,火顿时熄了大半,刚燃起来的粗树枝眼看也有要灭的架势。
景平安顾不得去管掉进去的肉,反正丑貘肉还有好多。
她跑到渣爹的草垛前,又扒了两把草,团成团,扔进火里,把火烧旺点,再把旁边的细树枝往里扔,把火续上后,再把粗枝、手臂粗的木棍架上去,重新堆成篝火。
亚心疼他的草垛,可看到步满脸凶悍地守在安的旁边,一副随时会把手里的木棍戳来的样子,又不敢反对。
景平安这是第一次生火,能把它点燃就很不错了。她控制不好篝火的大小,这一通添柴加起火,使得火苗蹿得比她还高出一大截,执浪扑面而来,逼得她退后几步。
步离她近,同样感觉到火焰释放出来的温度,有点害怕地退开几步,又害怕又好奇地盯着火,又喊:“安。”
安指着火,说:“火,取暖,烤肉。”拍拍胸脯:相信我。
她看到干草很快烧完,新架上去的大木棍还没有点燃,又跑去亚的草垛里抱了把干草过来。
亚喊道:“安”,刚想吡牙,步已经扭头看过来,再次秒怂。
步捡起细枝,指指树枝,又指指外面,再做了一个搬的动作:去捡点细树枝回来。
亚盯着步手里的树枝,再看安又把散落在旁边的细枝捡起来扔进火里,瞬间悟了:烧树枝就不会烧他的窝了。
他拔腿呼呼地往外跑,刚跑出山岩下,又一阵风似的跑回来,爬进草窝,把铺窝的兽皮、窝底下正在化冻的肉搬出来,挪到远离篝火的角落,还喊了声:“安,步!”指向兽皮和火,又拍拍自己的胸脯,指指她俩:这些兽皮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