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皮上划出印子后,交给渣爹,对他说:“撕。”又指向画的圈,说:“照着画的这条线撕。”
渣爹的脑袋上冒出一串问号,对于娃那一长句话,只听懂一个“撕”字,不过手势是看懂了。他再次挠头,看向步,很是奇怪,为什么娃说话跟步不一样。步现在说话,也跟以前不一样。
他满脸古怪地看了眼景平安,想不明白,又甩甩手: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他又用撕兽皮。这兽皮比兔皮要结实得多,毛厚一倍不说,又是完好无损的,他撕得咬牙切齿,也没有撕开,上牙咬,没咬开。
景平安盯着渣爹撕兽皮,心说:“撕不开了呀,还以为你的手劲能把这兽皮也撕开呢。”
渣爹看了眼景平安,又瞄了眼步,大力拍打自己的胸脯:我一定能行!
他跑去捡了块小碎石,沿着兽皮的边缘开始磨。
景平安找了根长点的兽牙递给渣爹,说:“钻孔。”指向划线的地方。
渣爹满头雾水,问:“撕?孔?”不是要撕吗?怎么又要打孔了?
景平安又指了一圈那线,说:“钻孔。”语气坚持,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是打孔。
钻孔可比撕兽皮容易多了。渣爹当即把兽牙当锥子用,坐在那钻孔。他的神情专注认真,再加上脸长得好看,再裹着身兽皮,粗犷的着装、高大的身板,竟然有几分赏心悦目。
不得不说,虽然渣爹偶尔有点渣,但颜值还是很过关的。景平安上辈子的颜值只能算是中等偏上水准,跟大美女的距离差了一个化妆的距离,如今从爹妈的颜值来看,只要自己按照父母的样子长,想要长成素颜能很打的大美女也是有可能的。这让景平安稍微有些安慰和小期待。
渣爹干活的速度相当快,很快便把孔扎好了。
景平安提起兽皮,便见那孔扎得整整齐齐,自己的线画成什么样,他的孔就扎成什么样,没有一个扎歪。她心说:“行啊,老亚……”瞥见渣爹那张堪比小鲜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