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短,干草很长,挥舞不开。她在意图编草绳过程中,草卷到身上差点把自己捆成麻团不说,细嫩的手掌还让草割破了。这卫生条件,要是有点炎症,那都是要命的!
山洞里的光线非常差,哪怕她这个人种的视力非比寻常,带点野生动物的夜视能力,在没有光源的情况下也能看清点物品的轮廓。对着几根干草要看清它上面的结,饶了她的眼睛吧,她还不满周岁呢。
景平安挣扎半天,不要说草衣,连根草绳都没编出来。
她锉败地倒在草窝里,感慨:要命啊!
好饿啊!
山洞外忽然响起脚踩在雪上的声音。
景平安顿时警惕。她不确定是亲妈回来了,还是又有野人过来觅食,翻身爬出草窝,钻进了一旁的草堆中藏好。
脚步声进入山洞,亲妈提着只被野兽啃食过的动物出现在草窝处,一眼看见里面孩子没了,吓得嗷地一声叫唤。
景平安从草堆下探头,喊了声:“妈。”
亲妈回头看到景平安,将她捞回到草窝里,把带回来的动物摆到景平安跟前,告诉她,“洽!”她缩在窝里紧靠干草,冻得咝咝哈哈不断地打寒战。
景平安爬到亲妈的怀里,用自己暖着冻得浑身冰凉的亲妈,对着她的双手不断地呵热气。
亲妈身上实在太凉,景平安靠过去便感觉身上的暖和气被带走了。
这种天气光着出去,又再带着猎物回来,景平安对亲妈佩服得五体投地。
过了好久,亲妈才暖和过来,没再哆嗦。她把带回来的猎物拽到跟前,撕咬上面的肉。
这猎物长着厚实的毛,大概有五六十厘米长,尾巴细细长长的看着有点像老鼠,头型也像,但耳朵却酷似兔子。它的脖子有牙齿印,像是某种猛兽咬出来的,肚皮上的肉被撕咬走了,后腿也没了一条,已经被啃食得残缺不全。
天冷,上面沾的血都冻成了冰渣子,好在没有冻成冰,还能嚼得动。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