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即使是在中世纪,欧洲战乱不止,瘟疫横行,平民受教育程度极低,宗教机构在客观上承担了文化传播与延续的责任……尽管他们只会教你一个针尖上能容纳几个神跳舞。”
“教那种东西有毛用?”
“在中古时代乃至近代的欧洲,可没有科技兴国战略和发展就是硬道理。”老猫直起身子,“哲学与科学都是有钱人的业余爱好,除了为国王计算花园里喷泉的角度以及推测炮弹射程,你以为数学和物理还能用在土豆地里么?”
“愚昧的欧洲人。”唐跃摇摇头。
“同时代的亚洲人正在埋头苦读,科举考试,到了清朝末年老佛爷还玩过马拉火车的戏码,从文字层面上来说她是中国最早的马列主义者。”老猫淡淡地说,“又能好到哪儿去?”
唐跃从车库中把太阳能电池板拖出来,火星流浪狗停在这里正在充电。
上次老猫把火星流浪狗开出去搜寻切洛梅号,不慎跌入陷坑中,火星车的损伤很严重,整个车头都摔变了形,玻璃全部粉碎,现在火星流浪狗类似于一辆敞篷车,车头的驾驶舱只剩下多边形的框架,坐上去视野极好,但是四面漏风。
每天麦冬都会和老猫讨论人文和历史,一人一猫从马其顿扯到古罗马扯到迦太基,唐跃很难插上一句话,毕竟他的历史学得太糟糕了,只能在旁边鼓掌助兴。
有老猫在,粗略地记录历史不算是一件太难的事。
只是笔触一旦深入,很多问题就连老猫都没法解答了,大量的历史悬案至今都未能解决,老猫不是历史学家,它只能搬运前人的研究结果。
想难住老猫也很容易,唐跃就经常问出这种问题:
“朱允炆究竟是不是被烧死的啊?”
“烛影斧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农民不起义,满清还能入关吗?”
老猫就噎住了。
数十万字的稿件在老猫手中转换成数字编码,再通过空间站的天线广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