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吃什么?吃土吗?我告诉你唐跃。”老猫闷闷地说,“当舔狗没有好下场的,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滚!你哪儿学来这么多骚话?”
“队长老王教我的。”老猫耸肩,“人家可是整个宇航员中心都有名的骚话王么。”
老猫和唐跃把决定送上去的食物都分拣出来,放到大厅的一边,用箱子装好,但这项工作今天晚上肯定是干不完的,接下来还要干好几天时间,所以老猫把唐跃踹回去睡觉了。
由于科考队已经踏上了返程,所以昆仑站的六个成员舱基本上都空了出来,成员舱的体积非常小,空间狭窄,没有窗户,舱内只有一张单人床,以及一排挂在头顶上的柜子,躺在床上让唐跃有种住在北京黑中介隔断房里的感觉,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四面墙壁都是柔性的纤维和布料——毕竟成员舱是充气的。
如果把空气抽走,把内部框架拆下来,这些成员居住舱可以压缩进一个行李箱里,非常轻便。
偶尔唐跃也会对舱室的坚固和安全表示疑虑,毕竟老王曾经说过,“这墙壁脆弱得一个屁就能崩破”,但老猫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表示充气舱室的技术在航天工程应用中非常成熟,当年的老iss就用过充气舱室。
“放心,这是多层高强度纤维材料,比钢丝的强度还要高六倍,老王如果真能一个屁打穿居住舱的墙,那么他的直肠得是75毫米口径榴弹炮。”老猫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唐跃拉开居住舱舱门的拉链,打开头顶上的照明灯。
这个时候外界的温度大概在零下八十摄氏度,普通人暴露在外半分钟就会冻僵,但居住舱内很暖和,盖上被子还会稍稍显得燥热。
唐跃钻进被窝里,伸手把灯关掉,舱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拉上门帘之后舱室内很寂静,高强度尼龙布料的隔音性能很好,大厅里各种机械发出的噪音都被挡在了外头,隐隐约约有嗡嗡的声音传来,这是排风扇转动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像是躺在行驶的卧铺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