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并非一楼突入,而是借助外墙电缆线和空调外挂机,爬到六楼总机房内,关掉了监控,再沿电梯井道下滑至一楼营业大厅,这使得该珠宝行的外围安保顿成虚设。”
乌戟又嘶了一声,“确定不是在拍古早神偷侠盗电影嘛?”
无怪小年轻大惊小怪,实在听起来很是类似呐,也侧面证明了十一年前这起劫案中的嫌犯,绝非一般人。废话了,一般人早卡在了第一步,真当六楼那么好爬的?少说十数米呢。
对视上沈处“苦大仇深”的表情,乌戟差点缝上自己的嘴,实际前者不过只是随便瞟了一眼。
杨帆没有转核桃,毕竟开会呢,正儿八经的场合不合适,他手痒着道,“神偷不神偷的另说,但‘侠’这个字绝称不上,不说大众,那两个枉死的保安也不能同意呐。”
沈沂之深以为然,“进入大厅的珠宝大盗,遇到了两名正在巡逻的保安,迅速将他们制服,并捆绑手脚。随后,他用工具撬开大厅内四只保险箱,劫走里面的黄白金饰品,并在逃走前用手枪将两名保安打死。”
短短几句话,信息量极大。
乌戟连凉气都顾不得吸了,“1v2,还迅速制服,这珠宝行不会是雇了俩看门大爷吧,六七十岁那种。”
说完就突出一个悔字,他咋就吸取不了教训呢?果然又收到了沈处的“关爱”眼神。
“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虽不是退伍兵但也算得上年轻力壮。第二天来上班的店员发现异常后,惊慌失措的报了警。警方赶到时,发现现场只遗留着一副自制消声器、一根自制四节撬棍、一把骨柄匕首、一捆军用背包绳和一副橡胶绝缘手套。”
沈沂之说出这段话时,一字不顿,对该案的细节记忆并未因十余年的时间洗礼而淡化分毫。
不过听到现场遗留的物品时,倒是给人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虽不能十足十的证明什么,但这珠宝大盗,若不是天赋异禀的自学成才,应该有着相关背景。
“看来为了多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