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拉了把凳子正对着章姚斌坐下,周南的意思表达很明确,仔细说来听听。仨小的相互瞅了眼,没敢像在剧组那般“放肆”,乖觉默默站在身后。
章姚斌声音愈发小了起来,“那案子的案情您也都清楚,咱们怀疑主导一切的,是视频里施虐者严喜军的父亲严兴发,虽然案发现场和三名被害女性的尸体都找到了,但要把一个隐在幕后的凶手关联进来并不容易。”
“物证无疑是最有力的证据,可我们从案发现场和三名被害女性身上,并没能提取到相关痕迹物证,严兴发真的非常小心,应该从没上过手,直接施行者都是他儿子严喜军,故而除了那晃动的数秒视频,我们甚至连其他佐证都没有。”
“我和师傅都不信邪,只要做过,肯定会留下痕迹,于是除了继续勘察检测外,我们把案发地村落每户都走访了一遍。”
说到证据链,章姚斌的声音才逐渐恢复正常。
“据村民普遍反应,严喜军性格不好,所以大家都不怎么愿意打交道,他的情况大家伙也没咋关注过,只知道他家里人并不常来,一年半载也难得见几次,他爹来的最少,他妈和妹妹稍微多些。”
“接着我们又暗暗排查严兴发父子的关系,据通洲那边严家亲朋好友的调查来看,和此前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大致差不多,车祸恢复差不多后,严妻马秀琴外出务工,严家兄妹在严兴发看管下长大,性格日渐乖戾的严父动辄非打即骂,邻居看不下去还报过几次警,马秀琴也被叫回来劝解,但都治标不治本,再往后大家看习惯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长大后的严氏父子关系,您要说有多好那肯定不能够,心理变态了这许多年的严兴发能干出虐杀,乃至于杀子嫁祸这种事情,情理上绝对说得通,反正我是一点不奇怪。”
说着说着,章姚斌的声音大了起来。
“暗中调查效果不佳,于是师傅决定主动出击,以调查他儿子的意外死亡为由,正面接触了严兴发一家。”
“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