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高生平不详,但据说平日里有个爱好,就是兹要有条件肯定会喝上两口,赚的钱基本日结日光,兜里的钞票就从没见超过两位数,而且酒品不行,本身是性格挺畏畏缩缩一人,每每喝完就会躁起来。”
宋史刚被徐支队熄灭的小眼神再次亮起来,这不就对上了么这不是!就是盖紫禁城他也要说,“酒壮怂人胆,我觉着是白日里仨人有了什么矛盾,很可能是钱给少了或者活儿分配不均之类吧,老高酒后越想越憋屈,于是找上门理论,越吵越上头,激动下随手抄起案板上的菜刀砍了蒋虎,还不解气,也杀红了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包工头一并做了掉!”
“我也这么想!”小孙边听边点着头,“所以他的前科,大概率也是暴力性犯罪,保不齐命案在身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二人居然有那么丝相见恨晚的架势,一唱一和着。
宋史眼睛尤其晶亮,“不知道具体名姓,干活儿休息时,老家总会简单聊到吧?即便不聊,多少也应该带着点口音。”
小孙确认了其想法,“据说是南方口音,可能是两广一带,但也不一定,估计因为出来的年头太久,口音非常淡了,甚至偶有几句还带着点京味儿。”
好家伙!两广人士口音带京味儿?那这来京的日子指定短不了。
于是宋史顺势总结,“所以我们现在要找的,很可能是一个两广出逃二十余年的高姓命案逃犯!”
“?”打配合打顺手了的小孙都停了下来,硬是没接上话茬。
徐兰大姐牙疼表示,“高姓我大概齐理解也赞同,毕竟不透露真实名字,单就一个姓氏报出,真实度确实不低,但单凭口音变化就断定有二十年出逃历史,多少还是有点草率吧。”
小孙抛弃了新基友转而附和起了自家老大,“对对,这要看语言天赋,有些人几十年也学不会,有些人融入环境只需要一个月可能就可以说的似模似样了,不能作为依据。”
宋史却摇着头,“和京都没有关系,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