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情况下,你就不能指望一个34岁的单身汉居住环境有多么优秀,尤其当这个屋子还是为了管护林地而租住时。
烟头、易拉罐、空酒瓶子...随处可见的“小物件儿”们,无不诉说着主人的大咧性格,所有家居物品摆设,也基本没在它应该在的地方上,比方牙刷,没在牙缸而被随便扔在脸盆里。
周南左手一拽,把章姚斌从尸体旁边拉出。戴着口罩也没妨碍小伙用眼神准确表达,“周支?”
周南直接问道,“之前你说罗总队对嫌犯的侧写是什么来着?统治型人格?”
章姚斌一言难尽着,“没记错的话,您记忆力超神。”潜台词:何必多此一问。
“有什么不对?”张高明闻言也放弃了查看尸体,实在那黏糊巴拉的玩意儿,不是专业的着实看不出个啥来,连有没有外伤都不太好确定,还不如等法医的结论。
周南当然知道这是罗总队对嫌犯1,也就是严喜军的侧写,可在看过其长期居住的环境后,他觉得有些违和。
“一般来说,这一类型人格更倾向于支配和统治别人,他们需要通过控制别人从而感到自己的强大和意义,就像三段视频里表现的那样...”
张高明,“但是?”
周南也没卖关子,“但是,对人的支配控制欲其实可以延伸到物,而这屋里的杂乱和无序环境,无疑与这类人格的控制欲是相悖的。”
张高明紧皱眉头,“你的意思...严喜军不是真凶?”
“也不完全...”,还不等周南说完,院落里忽然一阵人声嘈杂。
“找到了找到了,这里有个地窖!”
“床,有张一米二的床!”
“就是这个灯泡,我反复看过千遍以上,错不了!”
“.......”
不出意外,外面发现的应该就是视频里的拍摄现场了。
啊这...
一直旁观的呼延勇差点捂眼,没想到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