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演练?都有说得通和说不通的地方。
虽然自家师傅从来惹不毛,但葛东荣也不会逮住老实人一直“欺负”,“好吧好吧,既然打过照面,那三个报案人见的是同一人吗?”
先不管到底有无联系,这恐怕是目前最简单的验证方式了,如果连这三起案件都不是一人所为,那后面的命案是同一人就更成了无稽之谈。
牟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能确定,无交流,衣着也次次不同,而且受害人当时状态都比较惊恐,无法仔细观察,只能确定是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中等身材男人。”
黑色鸭舌帽,确实属于大众款了,中等身材更是满大街,怪不得牟所会又点头又摇头的,因为只能大概率判定是同一人。
“这些疑点您有和牛大提过吗?”
这回牟所倒是爽快的点了头,“自然,不过提出后不久,刑大那边就比对上了那半枚血指纹...”
话没说完,但也不用继续,有了这铁一般的证据,还犯得上去查三起隔着数道工序的无损失入室盗窃案吗?忙到脚后跟打后脑勺儿的刑警们真心没这个多余精力。
偏心到家的徒弟葛东荣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能违心的说出“师傅有理”四字。实在和刑大目前的证据相比,他师傅这边“弱”的可怜。更何况人家嫌犯都认罪了,您说您还折腾个哪门子的劲儿?竟还不惜为此动用了二三十年没动用过的关系。有这面子早用来“升升官儿”它不香吗?
于是乎再看向周南时,葛东荣的目光更不善了。
对于后者的脑回路,周南虽不能全面了解,但也能猜出一二。没较真,总不能瞪回去,只是在车辆终于驶入县城时道,拒绝了牟所吃饭的提议,“不如...先去现场看看?”
肚子正叫唤的葛东荣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时隔三个月,现场早已面目全非,作为人生中遇到的第一起也是唯一一起命案,那地方他后面又去过无数回,根本没什么名堂好瞧,就算这厮真是个什